该隐隐咯叽

こんなの物語

へし切長谷部X托婶
那么下面出场的审神者是阿托
为了安慰托托(不知道有么有作用…)
托托是少女的托。
好像有点长…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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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【躲避长谷部二十一天。今天也没有和长谷部说话,不知道他还在不在乎我……………】
 夜晚的本丸,审神者坐在台前皱着眉提笔写着日记。
 “大将,”穿着白褂的男子踏入了审神者的房间。
 审神者急忙合上手中的日记本,“是药妍啊,怎么了?这么晚还没睡?”
 “在厨房里帮烛台切做明天的便当,过来向大将确认一下明天的出征名单。”
 “啊,是这样啊,”审神者急忙将桌上的日记收到了台下,拍了拍自己面部僵硬的脸,“我也去帮你们吧,虽然可能帮不上忙,正好睡不着觉……现在厨房里只有你和烛台切?”
 “不,”药妍看着急匆匆准备起来的审神者,面上泛出一丝无奈,“还有长谷部。”
 药妍的话音刚落,审神者又陷入了僵化。
 ……长谷部……………
 “大将你…最近一直躲着长谷部吧?没事,大家都看得出来,把名单给我就好了,大将先去休息吧。”
 审神者发僵的身躯并没有放松。
 “一军出阵厚樫山,名单不变……二军出阵博多湾,三四军惯例远征。”
 啊,真讨厌,差点忘了他是一军队长。
 “不,果然一军还是留在本丸吧。”
 面对审神者犹豫的决定,药妍叹了一口气。从三周前审神者就这么动摇不定,理由也一目了然。
 “好,了解。那么大将早点睡。”
 

 三周前,审神者像平常那样带着长谷部上街采购日常用品。和煦的阳光,清爽的空气,身旁心爱的人,平凡的一天让审神者无比安心。
 对面碰巧走来的是审神者朋友。
 “主人,我稍微去打个招呼。”长谷部远远的看到对面走来的朋友,向审神者示了下意,便奔了过去。
 审神者站在原地踱步。既然是自己的朋友,让自己的近侍刀去打个招呼也是理所应当。
 几分钟后,长谷部面带微笑跑了回来。审神者望了一眼朋友的身影,已经消失在了人群中。
 “你,刚才和她说了什么?这么久?”而且身为朋友居然没有来和自己打招呼…………
 “前些日子主人那位朋友家的仓库屋顶漏水了,那天她来本丸找您,正好遇到我,我就去帮她修了,”长谷部面带微笑的说着,“所以刚刚就去问下她修理的情况如何……”
 诶?
 “等等!”审神者打断了长谷部的陈述,“你是说你趁我不在的时候到她家里去了?”
 啊,这就是她刚才没有来和我打招呼的关系吧。
 “那么下次一定要和我说!”
 审神者低着头,放声对身前还在笑呵呵的长谷部命令到。
 看见审神者这样的一面还是第一次,长谷部显然脸上有些许迷茫。
 “……………是。”
 虽然自己这样说了长谷部,但是仔细想想他好像对谁都这么温柔。鱼摊的老板娘,药店门口的女童,万屋的掌柜……还有,自己的朋友。
 不得不承认自己太敏感,但是不得不承认自己希望长谷部只看着自己。
 审神者 一路上只在自己沉思的,回到本丸后无神地踏进家门。
 “我想,最近不和长谷部你见面。”



 这三周,一直是这样的状态。实话说身心都很疲惫,特别是就丢下那样一句话给长谷部,他到底怎么想。
 是时候来和我讲话了吧,难道就算是这样的主人命令也唯命是从吗…长谷部啊,长谷部…

 从梦中醒来,本丸像往常一样宁静,看来除了一军大家都出阵去了。
 “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样的生活……”审神者趴在被窝里念叨。
 惺忪地从被子里爬出来,整理好被褥,准备去饭厅吃早餐。
 “主,主人…”
 坐在餐桌旁的竟然是他。
 审神者并没有更多的反应,转过了身准备离开。
 “请等一下,如果我的存在而影响了主人的饮食健康,那么我消失。”
 听到身后收拾餐具的声音,审神者并没有回头。
 啊…真不应该想他什么时候来和我说话的问题,怎么能那么灵验。
 “不必了。”审神者开了口。
 正准备离开, 身后的人却抓住了审神者的手臂。
 “我做错了,我道歉,但是伤害主人身体的事情,我做不到。”
 身体的触碰,长谷部的体温一寸一寸渗入自己的体温,好像在侵蚀着心中的那份酸。
 “够了,放手…”微弱颤抖的声音,不想被他触碰,不想听到他的声音…一边这样想着,一边挣扎地甩开长谷部的手。
 突然审神者从背后被压倒在了地上。
 “主人只要不答应好好吃饭,我就不起来。”
 背上的重量,熟悉的体温,继续蔓延,仿佛侵蚀了全身的细胞。
 “我命令过你…”
 “但主人并没有命令我不能碰您,这样您背对着我,也就不必看到我的脸了。”
 这算什么回答,审神者愣住了,欲语无音。
 “在那之后我也想了很多,没有经过主人同意就随意行动,我很抱歉,所以…所以请原谅我。”长谷部竭力地陈述。
 早晨的本丸,廊下只回荡着长谷部的恳求声,要不是空中回荡着清晰的晨鸟叫声,真希望自己还是睡着的,只是在梦里经历了这么一遭。
 “主人,无论如何请原谅我。”
 “真的什么都愿意做吗?”眼中无神的审神者压低了嗓音。
 “当然,只要是主命…”
 “首先改掉这句话。”
 “嗯?”
 “能不能多动动脑子想想…”几秒的停顿,这到底是不是该说的话,算了不去想了,
 “多动动脑子想想,我最需要什么,我最讨厌什么,我最珍惜的是什么,我最不想见到的又是什么呢……”
 “主人是觉得,我不够了解主人吗?”
 审神者没有回答,这样贪婪的问题,好像明摆着自己心里吃的醋有多酸。
 “对不起了主人。”
 “?”
  长谷部猛地将身下的审神者翻了过来。
 审神者有点不知所措,三周没有看到的脸,现在却近在咫尺,三周没有见的人,已经三周了…
 “恕我无理,但是我懂的,主人最需要的是压切长谷部,最讨厌的是身旁没有压切长谷部,最珍惜的还是压切长谷部,最不想看到的是他对别人微笑,对别人唯命是从。”
 身上的人皱着眉头,脸微微泛红,说完顺势倒在身下人的怀里,等待着回应。
 “这样的回答,主人满意吗?”
 “你啊,…”
 “……”
 “到底哪来的勇气把自己的名字套进去的?”
 长谷部不禁一个冷颤,紧闭着双眼不敢抬头。
 “也对。”审神者抱紧了身上的重量,“刚才那些,算是全部答对了。”
 “是。”
 “长谷部只能是我一个人的。” 
 “是。”
 “多说点别的词。”
 “那个……我也很爱主人。”
 廊下相拥的两人,只有晨鸟的叫声回荡在本丸。三周的冷落与沉默,大概也能圈上句号了吧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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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这是附赠,
 “话说上次主人朋友那件事…”
 “啊,那位啊,我已经拉黑了。”
 “诶?!!!”

此时本打算来用餐的,躲在拐角的烛台切和清光等人。
 “长谷部那家伙,终于主动向主人发出了进攻,太感人了。”
 妈妈很感动。
 “主, 主人呜呜呜呜呜” 
 加州清光很伤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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